“你来,我再给你双倍。”季鸢从骨头深处泛出的微微温热的涟漪就...
“王总的球技还是更高明啊。”
这是许洲远在对投资商的奉承。
“哪里哪里,都是许总谦让。”
许洲远和投资商他们一行人已经坐着高尔夫球车回来了。
看来,投资商赢得了这一球的争夺。
刚刚那场季鸢莫名其妙挨打的闹剧看来还没传到许洲远的耳朵里,不然他此刻肯定不会笑的这么风轻云淡。
正躲在更衣室交缠的许洲霆和季鸢,瞬间变得惊慌。
“别出声!”
许洲霆赶紧捂住了季鸢的嘴,他还要挣脱开季鸢勾着他的腿。
但是季鸢瞥了一眼角落,顿时放下了心里的恐惧。
她此刻变得自由的双手,又不老实起来,伸进了许洲霆的裤中开始挑逗。
“你干什么?”
许洲霆悄声呵斥季鸢的出格。
季鸢嘴角挑起一股邪笑,她没有回答,而是用手指环绕着他的根部,她的手很难完全握住,只得时而收紧,时而刮动。
“嗯~别动,停下。”0
许洲霆的喘息重重轻轻,他胡乱的嗅吻着季鸢的发丝,悄声喝止,但是身体却又不由得随着季鸢指尖的用力而上下起伏。
那群人并没有来更衣室的意思,许洲霆的理智又很快被季鸢的勾引吞没。
季鸢长长的指甲,在他宽松的裤衣底下,仔仔细细地描绘着它的形状,她还用指尖弹了弹顶端,胀到极限的滚烫,在裤中晃了又晃。
“嗯~季鸢,你可真是胆大妄为。我弟弟就在门外,你就不怕被发现吗?”
季鸢的眼神都拉了丝:“我怕啊,但是哥哥,这样真的好兴奋啊。”
“你难道不觉得吗?”
季鸢说话间,立刻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指尖还收紧了力度。
许洲霆的手指瞬间绷紧,整齐的指甲陷入了季鸢的手臂里,像是被蛇牙咬住,又疼又痒。
季鸢也学着刚刚的许洲霆,反手捂上了他的嘴。
许洲霆的身体就像是扑岸瞬间的海浪,弓起,又沉寂。
他此刻已经完全被欲念倾覆,眼前季鸢前胸大片的雪白带着刚刚被烫伤的绯红,如白雪红梅之色,霎时如风过摇曳,让许洲霆眼花缭乱。
门外人声鼎沸,门内春潮涌动。
直到四处张望搜寻的许洲远问身旁的球童:“有没有见我哥和季鸢?”
球童说:“刚刚有个女人来闹事,季鸢小姐被泼了一身咖啡,正在更衣室涂药呢?”
许洲远惊呼:“什么?”
“在哪个更衣室,快带我去!”
他十分慌张的对投资商道歉:“王总徐总,真是不好意思,你们先聊,我去找个人。”
随之就跟着球童往更衣室跑。
“我哥去哪儿了,他怎么不帮忙?”
许洲远在埋怨许洲霆帮他看护季鸢的失误。
球童解释:“许律师和我要了烫伤膏,也在更衣室。”
许洲远立刻停下脚步,他面色铁青:“他俩都在里面?”
球童怯怯的点了个头。
在走近那扇门时,许洲远的双手,握起了拳。
他想到了季鸢那张清冷高贵的脸,又想到了他的哥哥许洲霆,所有的愤怒和不可置信在此刻直冲大脑。
而这间房门的背后,就是不该同在一起的两人。
许洲远狠狠的一脚就将门踹开。
“季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