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厉律沉脸色一沉,秦愫顾不上会坑好友,满意地溜了。心慈酒量不太好,喝了两杯就有...
她刚拿到驾照没多久,自知车技不好,所以一直规规矩矩的。怎么和别车撞上的,她压根就没看清楚。谁想到,头一遭出车祸,碰上的竟...
许栀宁听到前面几句还保持微笑,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没了表情,淡淡说,“谢谢,如果有余票的话。”
秦愫正兴致勃勃准备再跟这小绿茶对线几轮,就看到一旁的厉律沉投来沉锐的目光,满含警告。
秦愫虽然脾气爆,但脑子还是拎得清,在A市混,得罪了厉律沉绝对没好果子吃。
梁心慈适时地将餐单递给她,“加菜,不用给他省钱。”
说完,心慈转头看着对面的王主任,柔声道,“王主任,既然你跟我老公很熟,那能不能让我走个后门啊?”
女人声线清甜妩媚,那柔光氤氲的眸子好似一汪水,看的人一下子就坠入其中,王主任一下子有些结巴,“当,当然可以。厉太太尽管说。”
“我们舞团想去贵中心演出,一直没有排到场地呢。”
王主任连忙查阅记录,直接将排表给她看,“这些日期,厉太太随便选。”
梁心慈很快选好,递过去,一笑,“谢谢王主任。以后我们舞团有需要,我可不可以直接联系你?”
那一笑,端庄又不失柔媚,王主任心神一荡,痛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被当成了垫脚石的厉律沉坐一旁喝茶,梁心慈聊得起劲,一歪身子,带着甜香的发丝飞快拂过他手背。
为了让旁人卖个面子,一口一个“我老公”喊他的时候,倒是理直气壮。
秦愫看着梁心慈轻松就将焦点夺回来,忍不住心里对她竖大拇指。
就知道,这妖女不可能服输的。
门又开,服务生端上精致的黑色砂锅。
刚放下,角落里被忽视半晌的许栀宁忽然指着盖子上的水珠,出声说,“餐具怎么没擦干净?”
众人才想起来她的存在,纷纷看了过去,只是目光都带了一丝异样。
许栀宁正想表示大度说没关系,就听见服务生解释说,“女士,食材高端的椀物在盛上来时,都会在食器顶部洒上一些水珠,以表明在传递过程中没有被打开过。”
许栀宁脸色一僵,像被蜇了一样收回手。
刷存在感却露怯,秦愫看热闹,梁心慈不以为意,厉律沉却安抚似的开口,“快吃吧栀宁,下午你还要去治疗。”
许栀宁立马恢复了精神,“那,你还陪我吗?”
厉律沉瞥了眼旁边捏着小瓷杯喝酒的梁心慈,衬衣松散的领口下,她那一截脖颈和锁骨白得晃眼。
他松了松领带,有些走神地说,“我有事。让景宽陪你。”
能让厉律沉贴身助理景宽亲自陪同,也是莫大的面子,因而许栀宁并不见失落,脖子又扬得高高的。
吃了饭,梁心慈和秦愫先走。
两人都喝了酒,互相挽着,秦愫一出门就说,“慈慈,论外貌气质见识,你都是稳赢的。但那个女人是个有手段的,我怕你个直性子斗不过她。”
梁心慈轻笑,“我跟她斗干嘛。”
秦愫其实也看不懂她,被个女人这么蹬鼻子挑衅,换做一般人早就炸了,但梁心慈却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。
“慈慈,我真不明白,你为什么突然跟厉律沉结婚。”秦愫一叹,“要是为了保住你母亲,其实还有很多选择的。最起码我敢保证,你要是嫁给我哥,他绝对不会这样对你。”
梁心慈但笑不语,老冯已经打开车门等着,她俯身坐到后座,在宽敞的空间舒展了一下四肢。
这时候她有点感谢厉律沉的安排了,豪车配司机,不比自己每天开着小车挤车流好太多?
她微醺地合上眼,懒懒说,“老冯,先送秦小姐回家。”
厉律沉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梁心慈脱了高跟鞋,赤脚歪在靠椅上,两腮粉白,双唇微启,呼吸间胸脯一起一伏。
他眼眸定着,掏出车钥匙递给老冯,“你开我的车,送秦小姐。”
秦愫看到厉律沉就没好气,翻着白眼道,“哦对了,上次给慈慈拿的玩具,她说好用,我回头再弄根大号的,毕竟她也没见过。”
看到厉律沉脸色一沉,秦愫顾不上会坑好友,满意地溜了。
心慈酒量不太好,喝了两杯就有点晕乎乎。
老冯今天开车似乎比往日冲许多,颠得她头昏。
半梦半醒时候,车终于停了,车门打开,有人压下来,野蛮地咬她嘴唇。
摸上男人结实滚热的胸膛,心慈就清醒了几分,撩开眼皮看了眼,已经回了澜苑,面前的,可不就是厉律沉。
梁心慈小猫似的应承着他,他刚才吃饭时候就有想法了,她感觉得到。
两人感情虽然淡薄,但那方面却很契合,她这身体还是很吸引他的。
尤其,上次只进行到一半就断了。
厉律沉有点狠,把她舌尖都弄破了,梁心慈躺在那儿由着他弄开衣襟。
厉律沉瞥见身下的女人嘴角挂着似醉非醉的笑意,就觉得不对劲,这女人哪可能这么听话。
果然,下一秒他就在她那儿触到了什么阻隔。
梁心慈轻笑着,抬手摸他耳朵,亲昵地说,“不好意思,来姨妈了。”
厉律沉俊颜沉得要下雨,低头瞪着她。
梁心慈又勾他脖子,嘴唇几乎贴在一起,“她满足不了你吗?”
厉律沉眼神都冷了,倏地坐起来,“你放尊重点。”
啧,瞧这宝贝的,她说一句都不行了。
梁心慈也坐起来,敞着衣襟,大方展示着完美紧实的身体。
还抬脚碰碰他,“用不用我传授点经验?对你我还是有点心得的。”
虽是私家庭院内,但这青天白日的,她就那么衣不蔽体,说着轻佻浪荡的话语。
厉律沉眉宇紧皱,“别以为旁人都像你这样。”
寡廉鲜耻。
她舔舔被弄破的嘴唇,“可不,所以厉先生对我粗暴点也就算了,对人家可别这么不温柔,她那小身子骨,看着不太抗折腾。”
厉律沉瞥着她,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兴趣。
伸手就将她扯下车,看她还没心没肺地倚在一旁笑,他冷着脸道,“把你死活要嫁到厉家的那点见不得人的目的捂好了,也别把你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使我这,我嫌脏。”
说完,看到她笑意终于消失,他才觉得痛快些,转身上了车,疾驰而去。
梁心慈站了会儿,眼睛有点酸。地上硌脚,才想起来鞋落他车上了。
她赤脚往屋里走,舔了舔破了的嘴唇,好疼,厉律沉真是狗,咬人的。
头又疼,她摔进沙发里,想起刚才秦愫问,为什么突然嫁给厉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