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梵音绕心》是著名大大“”最新创作的一篇总裁文,讲述主角的爱恋故事,精彩故事内容...
数九寒冬,凛冽的风刮得树枝乱摇,我跪在邻水佛塔外,卑微地求他,“大人,我什么也不奢求,今后安分守己,绝不打扰您。”“只需...
“你不必对我抱有期待,我心中只有苍生,没有红尘。”他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。
他是心怀万物的佛子,也是身份尊贵的国师,阴差阳错和我一夜荒唐。我早知他对我无意,可还是一腔孤勇嫁给他。
我以为可以慢慢感化他,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。
他的白月光重新归来搅动他的心绪,我才明白传说的禁欲佛子,清冷国师并不是目无红尘,两眼空空,只是心中的那个位置不是我。
我隐瞒怀孕的事实,离开了国师府,他......应该不在乎吧......
我坐在花轿上前往国师府,两旁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“听说了吗?今日是国师大喜之日。”
“是啊,新娘正是那个南家三小姐,自荐枕席真是不知廉耻,坏了国师清修。”
“国师慈悲为怀,愿意对她负责,这个三小姐为了嫁得国师府也是心机算尽。”
丫鬟绿绮跟在我的轿子旁边,连忙宽慰我,“小姐,不必往心里去,这些人惯会嚼舌根。”
我抿了抿唇,用力扯出一抹笑,“没事的,我不在意,嫁入国师府是我心甘情愿。”
可是心中难免划过一丝悲凉。
南家三小姐衣衫不整出现在酒楼的床榻上,我知他完全可以不闻不问,任由我名声尽毁,只是出于佛门人的怜悯才承认那一晚的人是他,还向南家提亲娶我为妻。
我不敢奢望,但还是不由得期待,这是不是代表我在他心中有一丝不同?
可是之后的拜堂苏业清没有出现。
客堂里满目尽是素白,桌子上燃烧着敬佛的檀香,只有我一身红衣显得格外扎眼。
我微微颤抖,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,不知是天气严寒还是其他缘故。
“国师何时会到?”我垂眸静默许久,终是忍不住开口。
我明白苏业清不在乎这门婚事,可是非要在大婚之日羞辱我吗?
甚至没有代他拜堂的公鸡,前方的椅子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袈裟。
接亲的喜婆回答道,“三小姐,能嫁入国师府已是恩赐,这袈裟就代国师与你拜堂吧。”
我听到周围人的嗤笑和窃窃私语。
二姐一同前来送嫁,见国师府对我态度如此,当即拍案而起,“你们国师府未免太过分了,我小妹凭什么受这种屈辱。咱们走,不嫁了!”
我强忍着心痛,按住二姐来拉我的手,轻轻摇摇头。大婚当天,花轿再被送回,折辱的还是爹娘的脸面。
“我去找他,他身为佛子又是当朝国师,不会一丝脸面都不给我......”
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,他对我,只有无尽的冷眼和漠视,装也不愿装。
数九寒冬,凛冽的风刮得树枝乱摇,我跪在邻水佛塔外,卑微地求他,“大人,我什么也不奢求,今后安分守己,绝不打扰您。”
“只需耽误您片刻,求求您了。”
一片寂静无声,佛塔庄严肃穆,遥不可及。
泪水簌簌落下,我的心好似掉进了冰窟窿。我一遍遍磕头,一遍遍唤他。
直到身前的白雪都被额头的血丝浸染。
没有出来,他自始至终没有理会我的请求。
我的心再一次隐隐作痛。
苏业清,这真的是我一个人的错吗?
那日风华酒楼开张,我嘴馋那里的桂花酿,便与绿绮乔装打扮一同前去。
谁知酒劲上头,我喝的晕晕乎乎与绿绮走散,踉踉跄跄走入一间厢房,我什么也看不清,只记得满屋檀香。
“何人在此?出去!”一身呵斥令我酒醒不少,嗓音如山中清泉,清冷动听,我顺着声音看去,床榻上结跏趺坐的人身着白衣,气质超然脱尘,好似天上的谪仙。我看得出神,头再次晕起来。
“小师傅,我头晕得厉害,我不打扰你清修,我休息片刻之后立马离开。”我坐在一旁闭上了眼睛。
不久我听到传来一声闷哼,还闻到了血气。我怕那人有什么差错,连忙过去查看。
鲜血污染了白衣,清秀俊逸的脸上满是痛苦。
我有点害怕,“小师傅,你怎么了?”
他抬头盯住我,眼尾泛红,我觉得他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,他缓缓开口。“云韶......
我没有听清,凑近侧耳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他一把拉住我,突然天旋地转,我被压在身下,我还没搞清楚状况,他俯身贴上我的唇。
我脑子像有烟火炸开,他按住我挣扎的手,身下的菩提佛珠硌得我生疼。
轻轻地啄吻变成狠厉地啃咬,“别走......”似乎是他的喃喃低语蛊惑了我,衣衫褪去,我与他一同沉沦。
次日早上我被吵醒,厢房外尽是他的手下,我这才得知昨晚与我一夜缠绵的竟是当朝国师,苏业清。他遁入佛门清修,心系天下苍生,是人人称赞的皎皎明珠。
怎么会......我至今还不敢相信我与国师......
我悄悄看向他,他脸色沉郁,眸子阴晴不明。
苏业清的一个手下将我认成破坏佛子清修的刺客,持剑向我刺来,苏业清抬手制止,“罢了,看来是我该有此劫难,佛门不滥杀,留她性命。”
绿绮担惊受怕找了我一夜,因为是偷溜出门,也不敢回南家差人来寻我。她找到我的时候,苏业清已经离开,我独自在他的厢房中。
酒楼毕竟是鱼龙混杂之地,不久之后,南家三小姐不知廉耻爬上国师苏业清的床榻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不知他是想维护自己的高洁声名,还是真的出于佛门中人的怜悯,他居然主动向南家提亲,表明自己愿意对我负责。
这就是他说的负责吗?我跪在佛塔外苦苦求他,却始终不愿意露面,铁了心给我羞辱。
我在众人鄙夷嘲笑的目光中与一件有着他气息的檀香袈裟拜堂成婚。
仪式结束我回到了住处,许是在雪地跪了太久,心力交瘁,我半夜发起了高烧。
绿绮焦急万分,去求苏业清为我请大夫医治。府上的下人推脱道,“国师如今人在宫里,小的也不敢做主。”
“大胆,我们家小姐至少已经是国师夫人了,夫人有什么差错,你们八个脑袋也保不住!”见绿绮强硬坚持,他们便答应前去寻医。
绿绮返回屋内看我的状况。我浑身被汗浸湿,高热不断导致我嘴唇干裂,绿绮又急又恼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一边往我嘴上滴水一边说,“小姐,小姐你坚持住,奴婢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,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