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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景泽  2024-01-18 16:13:28

自从温夏夏这个女人横插在他和雨稚中间,他无时无刻盼着和温夏夏毫无关系的一刻。可不...

温夏夏傅景泽全文免费

傅景泽

听到傅景泽对温夏夏侮辱性用词,谢子怀声音不住拔高:“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,回来路上遇上车祸如果不是为了护你……她怎么会...

精彩内容

“趁雨稚没来之前,我最后问你一次,傅景泽……你这么对夏夏,有一天恢复记忆了不会后悔吗?”


闻言,温夏夏正要推门的手一顿。


“温夏夏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下贱的前女友,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,但……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,别在我和雨稚面前提她,反胃!”


听到傅景泽对温夏夏侮辱性用词,谢子怀声音不住拔高:“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,回来路上遇上车祸如果不是为了护你……她怎么会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两年?她至少是你的救命恩人,是你法律上的老婆!你在海城大学贴满她床照,让她怎么做人?”


“照你这么说……如果当初不是我把她从山里带出来养在傅家,她早就被温家折磨致死,车祸她护我一次难道不算报恩?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挟恩图报这一套?她脸都不要下药爬床,我贴她裸照警告有错?要不是雨稚求情,我玩不死她!”


傅景泽懒散的声音从门内传来。


光听语气,温夏夏就能想象出他浓眉紧皱烦躁又轻蔑模样。


曾经她也被傅景泽炙热张狂地护过、爱过。


所以她知道,对于她这个敢给他下药爬床伤害他心上人的前女友,海城恶少傅景泽的报复手段着实留情了。


温夏夏眼眶酸胀难受。


她的傅景泽,连她皱眉都会舍不得。


绝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认定她下药,更不会用传播照片的方式伤害她。


那个爱她至深的傅景泽,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。


包间内的朋友见傅景泽不高兴,用腿碰了碰谢子怀,低声提醒:“这件事傅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,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,未必会给夏夏造成多大影响。今天是景泽哥的生日,你别提夏夏让景泽哥不高兴。”


也有人替傅景泽不平:“说真的,这次是夏夏做的太过了!她和景泽哥是有过去,但谁没有过去?景泽哥现在心里只有雨稚,她要真爱景泽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景泽哥,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,纠缠不放。”


“回头我们再劝劝夏夏,让她尽快和景泽哥把离婚证领了,对她也好。”


“没用的!咱们谁没劝过?她怎么说的?说要等景泽哥想起过去,如果那时景泽哥还选雨稚,她才会放手!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傅氏继承人,当初景泽哥非她不娶,傅伯父傅伯母就景泽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!但现在景泽哥有多爱雨稚她难道看不出来?”


说话的几人,都是温夏夏和傅景泽曾经共同的好友。


但如今,她的朋友已然是窦雨稚的好友。


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,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,成全傅景泽和窦雨稚。


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,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。


不得不承认,不论是在傅景泽那里,还是在朋友那里,她都不是无可替代。


在她昏睡的这两年,什么都变了。


她深吸一口气,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,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,推开门。


傅景泽抬眸,见来人是温夏夏,烦躁“啧”了一声毫不掩饰对温夏夏的厌恶,冷声质问谢子怀:“你带她来的?”


“夏夏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谢子怀没想到温夏夏会来,站起身担忧地唤她。


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。


温夏夏身形纤细,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,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,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。


她凝视傅景泽:“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,我已报警。”


闻言,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。


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,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。


女生忙放下酒杯,起身朝温夏夏走来,挽住温夏夏手臂劝道:“夏夏,景泽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,报警就闹太大了,会给景泽哥带来不好的影响!而且傅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,你别太计较了。”


温夏夏没有回应,自顾自开口,语声平静:“傅景泽,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,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,以你的能力……只要想查清始末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

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。


哪怕,他已经知道,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。


“之前我不愿放手,是怕有一天我的景泽回来了,发现我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感情,会怪我!”温夏夏轻轻挣开挽住自己的女生,枯槁苍白的手指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离婚协议书,放在酒桌上,“我努力过,但太累了!所以傅景泽……我不要你了。”


傅景泽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至温夏夏脸上,冷漠阴沉的目光中似有意外。


“等警方还我清白,你公开向我道歉后,就把离婚证领了吧。”


放弃这段感情,无疑是痛的。


就像皮肉被一点点从骨架上剥离,疼得生不如死。


毕竟,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幸福时刻都是他给的,舍去这段感情就像舍弃此生所有的幸福。


她端起桌上的酒杯,冲傅景泽举杯,尽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还是忍着哽咽道:“26岁快乐!”


在众人惊讶愕然地注视之下,她一饮而尽,看也不看傅景泽,搁下空酒杯就走。


“夏夏!”谢子怀拿起外套就追。


随着谢子怀的离开,包间内再次热闹了起来。


“夏夏真答应领离婚证了?”有人拿起离婚协议书看过后递给傅景泽,“景泽哥,你看看,夏夏净身出户,还愿意偿还两年的医疗费。”


“真的假的?!恭喜景泽哥了!”


“这算今天景泽哥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吧!”


“不会是欲擒故纵吧?”


“肯定是啊!撑死三天,她肯定就又死缠景泽哥了!”


有人出主意:“景泽哥,你赶紧趁热打铁明天就叫夏夏把离婚证领了啊!”


傅景泽皱眉,借着包间内昏暗的灯光看向离婚协议下方温夏夏的签名,抿唇不语。


这份离婚协议书不是他给温夏夏的那一份。


他给的离婚协议书中,给了温夏夏房产和钱,足够她用后半辈子。


温夏夏这份,什么都没要。


自从温夏夏这个女人横插在他和雨稚中间,他无时无刻盼着和温夏夏毫无关系的一刻。


可不知为何,拿到了离婚协议书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。


在众人一声声的恭贺声中,傅景泽手机振动,来电显示“雨稚”。


所有的不快瞬间被抛到脑后,他眉目含笑接通电话往外走:“小乖你到了!我下来接你!”

“夏夏!”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温夏夏,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,却在要碰到温夏夏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,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温夏夏,“你从公寓搬出来了?”


“嗯。”温夏夏垂着眼,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。


既然她不要傅景泽了,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傅景泽回忆的公寓里。


“你这几天住哪儿?”谢子怀没给温夏夏撒谎的机会,“我昨天去海城大学找你,听你舍友说温家人去学校宿舍堵你,逼得你没法在宿舍住,你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们几个,是去林家了吗?”


提到林家,温夏夏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,抬头,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谢子怀:“谢谢你的关心,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,但……我有自知之明,你们和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是因傅景泽才能成为朋友,现在既然不打算缠着傅景泽了,自然不能再去麻烦他的朋友。”


儒雅如谢子怀,也被温夏夏突然冷硬的话刺痛。


他伸手拉住试图躲开的温夏夏,挂在臂弯处的羊毛大衣从臂弯滑落。


谢子怀顾不上捡,用力攥住温夏夏手臂:“非要这么说话带刺?”


“要是温夏夏没醒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。”温夏夏看着谢子怀表情变得错愕,语声平静又空洞,“抱歉啊……是我不识趣的醒了,搅乱了你们的生活。我会尽快离开海城,这该是你们希望才对啊。”


她十岁被傅家带回去,和谢子怀他们在学校认识,一起长大……


曾经,温夏夏真的以为他们也是她的朋友、发小。


谢子怀张了张嘴,喉头翻滚着红了眼眶,声音低哑:“你……你听到了?我们不是那个意思!”


“子怀哥!温学姐……”


听到窦雨稚的声音,温夏夏从谢子怀手中抽回胳膊,捡起谢子怀的外套,递给扭头同窦雨稚打招呼的谢子怀。


窦雨稚戴了口罩,浓密的长卷发垂在腰间,米色薄款大衣因为刚从温暖的保姆车下来的被她搭在臂弯,哪怕不露脸整个人也漂亮的发光。


自从发生下药的事,窦雨稚还是头一次见温夏夏。


她没有丝毫不自在,走到温夏夏面前望着她说:“我知道以温学姐的品性,下药的事绝不可能是你做的,学姐……你有没有考虑报警?”


温夏夏只觉好笑。


傅景泽还有她曾经的朋友都不相信她,反倒是窦雨稚信她。


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,她都是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。


“多谢,我已经报警了。”温夏夏道谢后,抿了抿唇又说,“窦小姐,祝你和傅景泽永远幸福。”


窦雨稚表情错愕,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:“景泽哥都想起来了吗?”


温夏夏摇头:“是我放弃了。”


“小乖!”


傅景泽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,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窦雨稚。


他火速将窦雨稚从温夏夏跟前拽开,心如擂鼓,生怕温夏夏对窦雨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。


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,窦雨稚不见傅景泽,哭着让他对温夏夏负责。


傅景泽不想失去挚爱,发誓并未和温夏夏发生关系。


可事实上,傅景泽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温夏夏做过。


这些日子,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,就是怕温夏夏给窦雨稚说当晚的事。


见窦雨稚没穿外套,他边皱眉低声训斥,边将窦雨稚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窦雨稚身上,顺势将人搂入怀里,着急往里走:“走……我们进去!”


“我就不去了!明天上海有活动,现在就出发去机场,明天晚上才能回来。”窦雨稚挣开傅景泽,仰头对他笑,“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,祝你生日快乐!你们玩儿得开心啊!”


“今天我生日,一年只有一次!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?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,好不好?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,只有咱们自己人!”


傅景泽没接窦雨稚送到他眼前的礼物,只拉住窦雨稚的手腕,皱眉低声央求,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,宛如黏人的大狗狗。


这个别人,说的是谁,温夏夏明白。


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,手抄回羽绒服兜中,垂眸向台阶下走。


窦雨稚看了眼温夏夏的背影,柔声安抚傅景泽:“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,他们都告诉我了!对不起景泽哥,我现在还不能接受,我还是那句话……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,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!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,你渐渐想起过去和温学姐的感情,怨我。”


今天傅景泽要向窦雨稚求婚,有朋友给窦雨稚剧透了。


“是不是温夏夏和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傅景泽怒火直冲脑门,额头青筋暴起,不等窦雨稚解释,他几步追上温夏夏,扯住她的胳膊,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温夏夏,“你又和雨稚胡说八道什么了?!温夏夏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!”


“夏夏!”谢子怀惊呼。


傅景泽这一推没留情,单薄瘦弱的温夏夏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,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,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。


“温学姐!”


窦雨稚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。


“景泽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窦雨稚紧紧扶着温夏夏冲傅景泽嚷嚷。


温夏夏人还浸在冷水中,脑袋里嗡嗡直响,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。


“傅景泽你疯了!”谢子怀试图将温夏夏扶起来,“我先送夏夏去医院!”


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温夏夏从水池中拖抱起。


她表情呆滞,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,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,整个人都是木的。


傅景泽也没想到这一推,竟会让温夏夏撞得满头血,可看着温夏夏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:“怎么没撞死?要是撞死……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