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怪人拿我没办法之后。他不让我怎样我就要怎样。他不让我赤脚,我就赤脚。不让我挠...
厉行舟只轻轻拉扯,我伴娘服的后背拉链开了。暴露出后背狰狞可怖的伤疤。我感受到周边震惊议论的目光,只觉得羞耻恶心,下意识想...
“我知道,对不起,我今天就去洗掉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不必,我可以帮你。”找不到发泄口的厉行舟,像是找到了出口。
看见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。
我下意识求饶。
“厉行舟,不要!”
他眉眼阴鸷残忍,弯身双手固定住我的双手,反剪身后。
用力逼我仰头暴露出锁骨接近心脏的位置,强势将我固定住。
“厉行舟,我求求你,不要。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明天就自己去洗掉。”
“不,我今天就去。”
“我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“我不会再让你觉得恶心。就这一次。”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我胸口剧烈起伏,呼吸声音很大,只是说这些话都有些喘不过气。
眼泪顺着我眼角,落进发缝。
厉行舟黑眸很深。
“做错事,欺骗我,就该付出代价。”
厉行舟没有停下。
尖锐刺骨的疼从锁骨下方传来,远不及心底的剜痛。
心底只剩恨意,张口不顾刀尖往里刺入,狠狠咬住厉行舟的脖子一侧。
他用力转动刀柄,逼我松口。
不过片刻,犹如凌迟,那三个字,硬生生被剜掉,鲜血淋漓,
我浑身都在发抖,冷汗顺着我额头一滴滴往下滴落。
世间酷刑不过如此。
我追在他身后的那十年,从来也没想过。
外狠内温的厉行舟,有朝一日,会将那些手段放在我身上。
厉行舟终于松开我,我软倒在床上,呼气多出气少,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南靳赶来看到这血腥场面,大声道。
“厉行舟。你适可而止!”
他不紧不慢的擦着刀剑的血渍,“怎么,你心疼了?南靳,三年前,可是她废了你亲妹妹一只手。”
“没送她进监狱已经是便宜她了,如今不过是点利息。”
我费力挪过去,用被子将自己紧紧捂住。
衣服盖紧自己的躯体。
生怕,我肮脏不堪的身体被他们看到。
伤口处被冷汗浸湿,疼的我神志不清。
最后他们都走了。
护士走进来救我一命。
他们知道厉行舟的身份,权势地位面前,没人敢说话。
我养了许久。
久到我觉得日子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。
直到南笙婚礼给我送请柬。
厉行舟亲自陪同她来送请柬,美其名曰邀我参加他们的婚礼。
如今我看到他浑身就会冒冷汗。
结痂的伤口,隐隐发痒作痛。
厉行舟不过上前一步,我就吓得往后退。
“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