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墨心如死灰,觉得有些无地自容:“是,是我唐突了,戒指你也已经拿到了,我就不送你...
周己:“具体什么原因我忘记了,我当时一直以为律迟喜欢你来的,但是后来他好像出国前交往了个女朋友,跟你完全不一个类型,应该...
换而言之,简墨多年的努力和打拼,可能到最后剩下不了什么。
这个时候分开,对她很不利。
周己来看她,听到林牧还有脸求原谅,大骂他不要脸。
“他这就是想要用钱逼着你低头呢,这个王八蛋!绝对不能让他得逞!”
简墨疲惫的靠在沙发上,“罗律师的意思很明确,目前的情况我能拿到的不多,闹到法庭上也一样,利益最大化的渠道便是私下协商。”
周己一拍大腿:“找律迟啊!”
简墨闻言,眼皮一跳:“什么?”
周己:“他们本身就不对付,想必律迟也很乐于看到林牧不痛快,最重要的是……你们都睡过了,不能让他白睡啊,一夜夫妻百日恩,帮帮你怎么了。”
周己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简直棒极了,撺掇着简墨现在就去找律迟,“我刚刚问了同事他公司的地址,我送你过去。”
“不过你这身衣服不行。”周己将她打量了一下之后,从衣柜里一番寻找,找了条白裙子,“这件,你穿白裙子的时候特纯,律迟肯定忍不住。”
简墨几次想要插嘴,都被周己雷厉风行的给打断了,最后被她拉着下楼。
以至于简墨完全忘记了律迟说要来找她拿戒指的事情。
“准备去哪儿?”
在简墨要被周己风风火火拉着从电梯走出来时,一道肃穆的声音在两人前方响起。
“律,羡?”周己挑眉。
黑色西装裤,墨色衬衫,没有领带,外罩一灰色束身马甲,身形挺拔而肃穆,手里拿着个不太符合气质的药袋。
“嗯。”他应声。
周己见这自己送上门了,推了推简墨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机会自己上门了,把握住!”
简墨瞥了眼律迟,觉得有些尴尬,生怕他听到周己的话。
“律同学,不……律老板,简墨正好有事情找你,外面蚊子多,你们去楼上聊吧,我先走了,咱们下次见。”
周己挥了挥手,果断闪人。
简墨头皮一阵发麻,她跟律迟虽然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,但真的……不太熟。
“什么事?”律迟垂眸问她。
他长了一张看上去就风流多情的脸,偏生气质疏冷,垂眸看人时,带着股禁欲的味道。
让他整个人有种迷人的撕裂感。
简墨心一横,睡都睡了,矫情也没有什么意思,“你的戒指在楼上,如果不介意的话,上去喝杯水吧。”
鞋柜有一次性拖鞋,简墨让他自己拿,自己去找换下来的衣服。
律迟站在门口,打量着她走路不太自然的姿势,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。
从口袋里找出戒指时,简墨隐约看到上面好像有刻字:P&Y?
炮友?
当简墨将戒指递给律迟的时候,律迟将药膏给了她。
是一支雌激素软膏。
简墨:“……”
律迟淡声道:“止疼的,你不方便的话,我可以帮忙。”
简墨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耍流氓的踪迹,没有成功。
简墨肢体僵硬的收下了,她想既然他心怀愧疚,接下来的事情,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。
“我想找你帮个忙。”
律迟听了她目前的处境后,靠在沙发上,打量着她。
“简墨。”他说,“我们只睡了一晚。”
简墨听出了他委婉的拒绝,有些泄气。
“我刚回国不久,根基尚未扎稳,一晚,不值得。”他清冷的声音继续。
简墨心如死灰,觉得有些无地自容:“是,是我唐突了,戒指你也已经拿到了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她低着头,现在只想他快点离开,让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再陪我一晚。”律迟道。
简墨脊背一僵,愣住,迟缓的抬起头:“什,什么?”
律迟长身玉立的坐在哪儿,“这件事情,一晚我不太划算。”
简墨捏着手指,脑袋一阵放空,等她回过神来时,已经被律迟压在了身下。
他说想试试在沙发上。
“我今天,不行。”
简墨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。
律迟看着她两三秒钟,跟她说了声“抱歉”。
简墨以为他放弃了,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应该先给你上药。”他淡声道。
简墨顿了顿,要说拒绝的话。
但律迟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,他准备的那样充分。
他神色疏冷正派,“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,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。”
上药的过程,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。
“唔。”
可他到底不是医生,简墨吃疼,发出一声,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。
律迟抬眸看她。
简墨脸色微红,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:“药钱多少,我给你。”
律迟目光审视,深沉的眸子看着她,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,“我记得《环境保护法》的原则是:谁污染,谁治理;谁破坏,谁恢复。”
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,“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简墨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捏紧了怀中的抱枕。
她觉得律迟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。
律迟去洗了手,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。
简墨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忽然就想起来,“你结婚了?”
律迟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,“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,你可以放心。”
他垂眸看了眼腕表,“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,今晚想留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