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准备就绪,婚礼当天,我的右眼皮还是狂跳。「婷婷,你说今天的婚礼能顺利地举办...
这么多年相处下来,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。当年定下娃娃亲时,许家还是小门小户,现在公司越做越大,丝毫没有废除婚约的意思。倒是...
脱掉衣服果然烫红了一大片。
舒然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把我关在门外,身上是烫的,可心冷了。
老公心疼地给我涂烫伤膏,面露不悦。
「老婆,你说舒然是我们亲生的吗?」
我打他一下:
「废话,不然呢?」
冷先生挠挠头,第一次明确地表达了对女儿深深的不满:
「旗旗,有时候我真希望舒然是医生抱错了……」
我握住他的手,暗暗地叹了口气。
哎,谁不希望呢?
整个婚礼筹备得非常糟心,我、沈婷还有许从唯忙里忙外。
冷舒然就像不关自己的事儿一样,什么都不操心,什么都不管。
彩排的时候她再一次愣神。
我生气地把她叫到走廊:
「然然,如果你有不满意的地方,你都可以提,不要再一直玩手机了可以吗?」
她点点头,收起手机,什么都不说。
她从小就这样,明明什么都给她最好的。
还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,问她的想法又不说。
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把我憋出高血压。
一切都准备就绪,婚礼当天,我的右眼皮还是狂跳。
「婷婷,你说今天的婚礼能顺利地举办吗?」
看出来我忧心忡忡,沈婷挽住我的胳膊,轻轻地安抚:
「我看你呀,比新娘子还紧张,真是个操心的命!」
婚礼上,每一个步骤都没有差错。
看着台上从下看到大的青梅竹马宣读誓言,我的心慢慢地放下。
仪式进行到最后一步,神父问我女儿:
「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?爱他、忠诚于他,无论他贫困、患病或者残疾,直至死亡?」
看得出来我女儿很紧张,戴着蕾丝手套的手,握紧裙边。
奇怪的是她扭过头看了看门外。
突然大门被人踹开,一道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:
「爷不乐意!」
所有宾客朝声源望去,豆豆鞋、紧身裤、黄毛……
看得我辣眼睛,我给儿子使眼色,让他把人赶走。
哦,我的上帝啊,你们知道我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吗?
她踮起脚尖,提起裙摆,从台上跑下来奔向精神小伙!!!
呼呼,呼吸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