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苏西宴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聊。可……真的过去了吗?沈竹漪想到一周前,树下他对简宜...
这一晚,沈竹漪一夜未睡,睁眼到天亮。 第二天他们是约好要去照相馆照结婚照的。 可现在结婚报告还没交上去,自然也就不用急...
显然苏西宴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聊。
可……真的过去了吗?
沈竹漪想到一周前,树下他对简宜婷的承诺,也不敢再继续追问。
她拢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微握紧,心中生出无限悲凉。
这之后……沈竹漪想找机会再和苏西宴好好谈谈。
可要不是见不到人,要么就是看到他和简宜婷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。
这段时间苏西宴来医院的次数比前一年还要多,并且没有一次找过她。
看着他和简宜婷走的越来越近,沈竹漪已经没有办法再自己骗自己。
这天下了班,沈竹漪坐在床上等苏西宴。
苏西宴回来时,已经是半夜12点。
见沈竹漪还没睡,苏西宴一边解军装的纽扣,一边开口:“这么晚还不睡?”
橘黄色的灯光有些昏暗,照在苏西宴的脸上,看着比往常要更加柔和一些。
“我想和你聊聊简宜婷……”
苏西宴停下解衣服的动作,转身将餐桌边的椅子拖到床边坐下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这些天你们接触的太频繁,这样对你风评不好。”
“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对象不是吗?我希望你们能减少不必要的接触。”
沈竹漪不奢求苏西宴和简宜婷打死不相往来,只是希望他们能保持他们该保持的距离。
“沈竹漪,我和她只是正常的接触。”
苏西宴一脸坦然,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和简宜婷的接触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医患关系。
沈竹漪不死心,继续劝说道:“你受伤了可以直接来找我,我也是战地医院的医生。”
苏西宴盯着她,没有说话,神情冷漠。
又是这样冷漠不理睬,好像她所有的情绪都打在一团棉花上,无奈又软绵。
最后,这场谈话还是不了了之。这一晚,沈竹漪睡得并不安稳。
她总是不停地梦到苏西宴和她分手,和简宜婷出双入对,重修旧好。
梦中泪水打湿了枕头,胸腔更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,痛的不能呼吸。
直到家属院里的公鸡在打鸣了,沈竹漪才从这场反复的噩梦中惊醒。
摸着身边一片冰凉,忍不住想——昨晚他去哪里了?是去找简宜婷了吗?
这样的念头就像春天的草一样疯狂生长。
战地医院。
沈竹漪主动申请整理登记往年的病例档案,只有让自己忙起来,才会暂时的不去想。